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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節半路殺出的程咬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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腦子裏,與姚紅娟的一切,如電影般回放,剛開始與姚紅娟相遇,姚紅娟小強了他,他又疼,又怕,差點哭起來,而今夜,他卻反過來強上了姚紅娟,而且是弄了她後面。

回憶先前完全占有她,她在他的身下,哀號激動,最後渾身哆嗦,那種感覺,真的沒得法子形容。

就好像把最美好的一個東西,打碎了,再踩在腳底下,就好像一把黑暗裏的火,燒著他的靈魂,那種愉悅,相當的特異,他完全沒得法子形容。

馬走日並沒得回三裏村,而是回了姚紅娟的屋子,沒守著姚紅娟,是怕她明天早上醒來再又暴怒,但他得在這邊守著,姚紅娟如果有什麽異常動作,勺子會告訴他,他也來得及趕過去。

不過他不相信姚紅娟這樣的人會幹什麽呆事,比如受辱自殺啊什麽的,那不合姚紅娟的脾氣。

姚紅娟受了汙辱,只會想著法子去報覆,殺人有可能,自殺絕逼不可能。

當然,他多少還是有些擔憂,所以得守得靠近一點。

到家裏,他找出之前那張電話卡,撥打了蔡耀良的電話。

自那回打了電話後,馬走日始終沒再撥打蔡耀良的電話,雖然黑虎始終蠱惑他,但在他的內心深處,始終抗拒這種事,他老是有些害怕。

不過在這一刻,為了姚紅娟,他沒得猶豫,撥通了蔡耀良的電話,直接就讓蔡耀良派人調查賈布德。

打完電話,又把卡換了,實際上回回換卡,是沒得多大用的,真的要查,公共安全部門通過他的手機就可以查到他,他之前就是怕查。

雖然黑虎拍著狗胸脯向他說過,蔡耀良這樣的貪官,膽子實際上比老鼠還小,只要不危及他們自己的生命,他們絕不會反抗。

但他之前就是怕,現在也不是說不怕,只是,為了姚紅娟,他鼓起了勇氣而已。

打完電話沖了個澡,躺到床上,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出現剛才的情景。

“我竟然小強了她,小強了姚紅娟。”

直到這個時候,他依舊認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
第二天早上,姚紅娟醒了,她有二秒鐘的犯迷糊,隨後清醒過來,腦袋立馬擡起,眼中射出兇悍的光,就好像一條眼鏡蛇,突然豎起了脖子。

不過她並沒得在床上找到馬走日,也沒聽到外屋有響動,她喊了一聲:“勺子。”

勺子跑裏來,狗眼有些憐惜又有些心疼的看著她,不過姚紅娟不曉得勺子眼中的意思,道:“那個王八蛋呢?”

勺子唔唔兩聲,意思是,馬走日走了,馬走日也不是王八蛋。

雖然昨晚馬走日竟然小強了姚紅娟,而且是弄了後面,讓它也有些不認同,但馬走日阻止了姚紅娟去見於得水,這一點,還是讓它欣賞的。

姚紅娟以自己的理解,聽懂了勺子的話,就是馬走日已經走了。

“王八蛋。”

她罵了一聲,慢慢的爬起來,到浴室裏沖了個澡,看著鏡子裏如釉裏紅瓷般美麗的身體,她低聲喊:“姚紅娟,現在一個小農民也敢小強我了,你看見了沒?”

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,沒得哭,下巴卻反而稍微擡了起來,然後她嘴角掠過一絲冷嗤,

“你要憐惜我嗎?那可多謝了,不過被小強後面的感覺,實際上很好呢,這一點,你可能沒想到吧,咯咯。”

她笑了起來,漂亮的臉,帶著一點變樣。

洗了澡,沒得吃東西,直接去上班,坐進車裏,屁股下仍隱隱作疼,這讓她的嘴角始終有些扭曲的微翹。

上午開會,主持會議的是賈布德。

賈布德快四十了,中等個子,禿頭,架著副眼鏡,據說他爸爸之前是礦山的工程師,七十年代援助柬埔寨,臨走時給他媽下的種,回來他三歲了,所以取了這麽個名字:布德。

看到姚紅娟,賈布德目光閃了一下,以旁人不會留意的視角多看了兩眼。

這個女人,著實太好看了,特別是那種艷麗的氣質,格外的讓人著迷。

這樣的冷美人,要是能收服她,叫她趴在床上,像小母狗一樣的撅著屁股,那該是一件多麽愜意的事情啊。

之前的姚家勢力太大,據說夫家勢力更強,賈布德是不敢這麽想的,要想也只能是背地裏想。

但現在,據說姚家垮臺了,她夫家也不問她了,最好的證明是,一個正處,從首都給攆到漢東市,只做了開發區的副主任,這就能說明一切。

沒得了看園的狗,玫瑰剌再多,也可以摘了,而且越有剌,摘下來越有愉悅。

這段時間,賈布德始終明裏暗裏的逗引姚紅娟,姚紅娟還是嚴厲,可他再不害怕,看著她嚴厲的目光,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愉悅,就像貓戲耗子。

“我一定要吃到她。”

他在心中暗喊,同時隱密的留意到,姚紅娟走路的樣子好象有點兒不對。

“奇怪,步子好象沒得之前靈動,是怎麽回事?難不成來月事了?”

想著姚紅娟腿間夾著衛生巾的樣子,他不認為反胃,卻反而生出愉悅。

某些方面,他有些反常。

姚紅娟曉得賈布德在偷窺她,不單單是賈布德,只要是在場的男性,總要多看她兩眼。

對這樣的目光,姚紅娟早已經習以為常,她是美女,超級大美女,這一點,她打小就曉得,對旁人的目光,從來不放在心上。

但現在,這些偷窺她的目光,往往帶著另外一層意思,之前,偷窺只是偷窺而已。

如果她有膽量,目光看過去,那些目光十有七八都會收回,時不時的個把個色膽迷天的,給她瞪視得兩秒鐘,也會躲開,沒得人敢跟她對視。

然而姚家垮臺之後,她豁然的發現,這些目光的膽子大多了,有時她看過去,竟然有人敢跟她對視了。

不單單是和她對視,有些甚至還帶著一點猥瑣的味道,好像想激得她作氣,或者說,不在乎她是不是作氣。

女人是敏感的,姚紅娟雖然冷傲慣了,也不缺這份敏感。

然而,她也沒得辦法,她已經唬不了人了。

特別是,當類似於賈布德這種,與她平級,甚至是她的上級,她就完全沒得任何辦法。

這也就是她為什麽突然想要獻身給於得水的原因,而在她隱密的內心深處,她已經做好了墮落的準備,於得水,絕不是她最後的目標。

就像下天雨路滑卻身在半山腰的人,只要失了足,不一滑到底,是不可能停下來。

只是她不管怎樣也沒想到,沒等她開滑,橫裏殺出一只程咬金——馬走日,粗暴無比的,一把就打斷了這個進程。

有些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下,實際上她保護自己起見是墊了塊護墊的,而且,事實上,也並不是就真的那麽疼的呼天搶地的。

這種疼,如其說是身體上的,倒不如說是心靈上的,或者說,記憶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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